“原来你那时离开考场是因为这个,”得知药师兜去医院偷袭佐助,但因为卡卡西及时赶到而没有得手的事情后,我问卡卡西,“这么说,那个药师兜早就是音隐村的间谍了?”
“嗯,”卡卡西又翻着万年不离身的《亲热天堂》,“真没想到,大蛇丸居然有那样的手下。”
“也许以后想不到的事会越来越多呢。”我大大地叹了口气,“说说眼前吧,我听说今天鸣人找你,让你带他修炼,但既然你已经决定单训佐助,那怎么安排的鸣人?”
“嘛,这个拜托给惠比寿帮忙了。”
“惠比寿?为什么是他?”我有些不解。
“怎么了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噢,关于惠比寿我倒觉得没什么问题,把鸣人交给他也算能放心,但我担心的是鸣人——他会同意吗?”
“这个嘛,是有点小阻碍,”卡卡西一脸毫无责任感地说道,“但也只好多辛苦惠比寿老师了。”
“但愿一切顺利。”我不抱什么希望地嘟囔了一句。
好在一连几天过去了,并没有听说鸣人的修炼碰上什么麻烦。这天是学校的休息日,一大清早,我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。
“大叔再见!好了,今天也要加油!”街边突然传来的熟悉的声音,我循着声音看去,果然见鸣人正从不远处的一乐拉面店跑出来。
“等一下,鸣人!”我叫住他,“最近怎么样啊?”
“噢,是舁加老师。”鸣人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,“不好意思,我没有时间闲聊了,我得赶快去找好色仙人,他说今天要教给我十分厉害的忍术呢!”
说完鸣人拔腿就要跑,我两步追过去,一把抓住他的衣领:“别那么慌慌张张的嘛,忍者需要随时保持平和的心态。对了,你说那个好色仙人是谁啊?”
“放开我,舁加老师!真的没时间啦,我要修炼去了!”
“那好吧。”我放开鸣人,和他并排跑了起来。
“老师你也要跟着去?”
“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……”我边跑边锲而不舍地问,“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啊,鸣人。”
“老师你的好奇心还真强呢!”鸣人只好解释道,“那天眼镜色狼,就是惠比寿要带我修炼时,被那个好色仙人打晕了,所以我让他代替来帮我修炼,他说今天要教给我一种厉害的招数!”
比起鸣人这不清不楚的解释,我更在意那个称呼:“好色仙人?好奇怪的名字啊。”
鸣人嘟起嘴:“他自称是蛤蟆仙人,不过他总是偷看女人洗澡,是个色色的大叔!”
“蛤蟆?”闻言,我心中不由一动,“鸣人,他长什么样子?多大年纪?”
“嗯,看上去50岁左右,头发是白色的,”鸣人指指自己的护额,“这个部位写着一个‘油’字。”
“不会是他吧……”我边跑边思考着。
“怎么,老师认识好色仙人吗?”看我突然不说话了,鸣人奇怪地问道。
“呃,也许吧,鸣人,你能带我去见见他吗?我保证不会妨碍到你修炼的。”
“那好吧,快点儿!”
“OK!”
最后,我们来到村外山上的一条小河边。
“喏,就是他了。”鸣人用手向远处一指。我顺着看去,只见一个白发大叔背对着我们蹲在那儿,举着望远镜在看瀑布边穿泳衣戏水的几个年轻女孩子。
“果然。”我心中暗笑,然后对鸣人说道,“你先呆在这儿,别出声,我去打个招呼。”
我悄悄地走近,猛然大声说道:“干什么呢!竟然做这种无耻的行为!”
“哎,真烦人,怎么又来一个。”白发大叔叹了口气,站起身,结了个简单的手印,“通灵之术!”
一只两人高的大蛤蟆兀地出现在他脚下,紧接着他和蛤蟆一下子转过身来,随即,一条长长的大舌头自蛤蟆的嘴中甩出,向我抽过来。
“咕呱,咕呱……”一回合过后,大蛤蟆收回舌头,难受地叫起来。我刚才躲到一边,用一棵大仙人掌做了替身,那舌头一定被扎得够呛吧。
“不错嘛,小子,有两下子。”白发大叔挥了下手,蛤蟆消失了,“话说你是谁?找我有事吗?”
“喂,好色仙人!”鸣人早已等不及了,跑了过来,“好色仙人,快点儿开始修炼吧!”
“噗——哈哈!”我尽力克制自己不要笑得太夸张,“好色仙人?!哈哈哈!!”
“笨蛋!跟你说多少次了,叫我蛤蟆仙人!!”白发大叔恼羞成怒地捂住鸣人的嘴。
“唔,唔……”鸣人拼命挣扎着。
“他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,刚才的话就当没听见吧!”白发大叔冲我傻笑道,“你可以叫我蛤蟆仙人。”
“嘿嘿,好色……噢,不,别装神弄鬼了,”我继续万分努力地强忍笑意,“好久不见了,您认不出我来了吗,自来也大人?”
“嗯?”自来也着实吃了一惊,他松开快要被闷死的鸣人,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下,“莫非,你是那时的那个小鬼……”
“咦?”鸣人好奇地看看自来也又看看我,“你们真的认识啊,舁加老师,你刚才叫好色仙人什么?”
“舁加!果然是你!”一时间,没有人顾得上搭理鸣人。
“是,认不出来也很正常,您离开村子很多年了,我那时还小嘛。”我微笑着回答。
“但是,”自来也看了眼鸣人,又怀疑地看着我,“他刚才叫你老师,可据我所知,指导他的应该是卡卡西啊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呀,好色仙人?”鸣人更加糊涂了,“舁加老师是我在忍者学校时的中忍老师,跟卡卡西老师有什么关系?”
自来也瞪大了眼睛:“中忍老师?你现在?”
“啊,没错。”我已经知道自来也在奇怪什么了。
“但是,你在那个时候不就已经是……”
“自来也大人!”我立即打断了他的话,“您还是先教鸣人忍术吧,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。至于有些事,我们以后再说吧。”
不等自来也再开口,我便瞬身离开了那里。
是夜,我坐在屋顶上望着星星乘凉,一个人从我身后走近:“现在就我们两个人,给个解释吧。”
“果然来了呢,自来也大人,”我没有回头便开口道,“解释什么的,真的很有必要吗?”
“当然了,”自来也走到我旁边,坐了下来,“我实在很是想不通,这些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。”
“嘛,既然如此……”
……
“原来是这样,”听完我的一番话,自来也利落地站起身来,“这就是你现在在学校当老师的理由了。”
“嗯,知道我以前的事的人,村子里只有卡卡西和三代大人,所以我希望……”
“放心吧,虽然并不认可你的想法,但我还不是那种闲得没事到处去说的人。”
“那就多谢了。”我颔首道。
“三代他最近还好吗?”沉默了片刻,自来也又开口问道。
“嗯,挺好的,您回来是因为大蛇丸的事吗?”
“不,不是的,”自来也摇了下手,“我只是为写书取材路过的。”
“是为了……《亲热天堂》吗?”我微微地笑了下,“那可是卡卡西从不离身的爱书呢!”
“我写的书当然受欢迎了。话说回来,卡卡西去哪儿了,为什么没带鸣人修炼?”
“卡卡西和佐助在一起呢,不过鸣人不是有您了嘛,他很好运呢,今天教他的是什么?”
“通灵术,我想让他学会运用九尾的查克拉。”
“是啊,那确实是他蕴藏的巨大财富呢。”
自来也抬起头,注视着夜空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片刻后他突然开口道:“我说啊,趁着今晚月光不错,我们在这儿交个手吧。”
“哎?”我愣了一下,“对不起,我没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“交手,不明白吗?就是比试的意思。”自来也用手指了指脚下的屋顶,“你和我,现在在这里。”
“请别开玩笑了,”我干笑了几下,“面对身为传说中三忍之一的您,我怎么敢呢。”
“七岁就已经不把暗部放在眼里的你,”自来也毫不让步地盯着我,“到现在反而谦虚什么?”
迟疑了一下,我也站起身,看着自来也:“为什么要这样坚持呢?”
“我想证实一下当年开会时纲手说过的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我奇怪道。
“她说,你超过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只是时间问题,时间的话,我想现在该差不多了吧。”
“那我也不能对您出手,太失礼了。”
“别跟我来这套,小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乖巧,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冒犯得了我!”自来也说着便开始结印了,“瓦片手里剑!”
“您太心急了!”我双手迅速结印,“土遁·土流壁!”
一堵高大的土墙凭空立起,挡住了无数瓦片的攻击。
然而自来也又“刷”地冲到我身边,单腿就地一扫,同时反手一扬,几支苦无向我飞来,迫使我不得不后跳一步,上下闪挡。
“土遁·泥沼!”在我落脚的地方,一片沼泽突然出现,我的身体随即开始下陷。
“没用的,”我立即在脚下集中大量的查克拉,把自己成功托住,同时开始反击,“水遁·水龙弹之术!”
自来也自是不示弱:“土遁·土龙弹!”
两条龙在空中相遇,激烈交锋起来,一时相持不下。
“火遁,火龙炎弹!”我伺机又饶有兴趣地添上了一条龙,二对一,这次土龙被打散得无影无踪,自来也同时被冲倒在地,滑出很远。
然而自来也随即便一个打挺起身:“看这个,蛤蟆嘴束缚术!”
猛然间我好像掉进了一个长长的山洞中,不过四壁是肉色的,到处踩上去都是软软的感觉。
“这是我的大蛤蟆的口腔里,至今为止没有人能从里面逃出来,”自来也不知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地说,“最后会被消化在这儿的哟。”
“您还真是手下不留情呢。”我毫无紧张感地抱怨道。
“没办法,谁让你是个这么难对付的家伙。”
“是么,我自己倒没觉得……”嘴上虽然这样轻松地回应着,但眼见蠕动着的墙壁正从脚下一点点吞没自己,只好继续奋战了。
“好了,这回你要怎么办呢?”自来也站在不远处,一副静候好戏的样子。
我慢慢地高举起左手臂:“忍法——”
“呱~”
不料,在这般本应严肃认真的时刻,一只小蛤蟆却“噗”地一声出现在自来也的肩膀上,好像要说什么的样子。
“有事待会儿再讲!”自来也连忙一把扯下那只可怜的小东西,将它塞入怀中。
尽管自来也是希望我完全无视他刚才那一系列举动的,不过,这个小小插曲却让我开始有些涌上头的热血平静了下来。
“差一点儿就做过头了呢……”我反省地放下手臂,默默地想道,“这些家伙应该是自来也大人重要的伙伴吧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见我中止了忍术,自来也扬声道,“再不出手可就要成为蛤蟆的一顿大餐了哟。”
我没有应声,只是转而开始在双手上聚集起查克拉,并很快将它们压缩到密度极高的状态,引得周围的空气都在微微震动着。当凝聚到足够的程度时,查克拉一下子具象化为无所不化的火。我双手向壁上一按,肉墙旋即被异常灼热的火焰烧出了一个洞——接下来的事情,就是爬出去了。
“不可能!”自来也十分惊讶地看着,“以喷火为武器的岩仙大蛤蟆的口腔怎么会被火烧伤?”
“这不是普通的火,”我摸摸头,“太对不起了,本不想害它受伤的……”
“不,没什么。”自来也收起忍术,“虽然有些出乎我的意料,不过想想那个时候,现在也不能说是匪夷所思吧……纲手说的话,确实是没有错。”
“那个,我们已经打过了,应该可以睡觉去了吧。”我苦笑着说道,“再呆下去,这房子怕是会被拆掉的。”
“噢,急什么,我们去喝一杯吧!”
“别开玩笑,我不喝酒!”
“来吧,别扫兴嘛,来,来……”
“喂!怎么可以这样啊……!!”
叫声久久回荡在木叶的夜空中,又是一个吵闹的夜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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